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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双花】幸运e的日常与梦想2

狂霸酷拽不靠谱孙哲平X神经粗壮不靠谱张佳乐。

三到四章完结。

Chapter 2

       肋下的伤好得七七八八,张佳乐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即将到来的重要战役。霸图大军已经开到千岛湖沿岸的重要驻地。说是千岛湖,其实是半岛的海岸线更为恰当,只是这里除了半岛,还分布着很多零星的岛屿,所以就被命名为千岛湖。

      这个部队都占领着不同的据点,等待防守敌军。

       张佳乐正坐在岸边擦枪,突然背后响起一个仇恨值满点的声音:    

     “呦,这不乐乐吗?巡回演唱会呢,在哪都能看见你。”

       张佳乐也不回头,他觉得自己被这人坑的次数太多,并不是很想理会。

       “好歹几个月没见了,你也不想哥?”

       “不,我上次被你坑了之后就发誓再也不要见你。”

       “不就是捡了你几把枪,至于这么苦大仇深的吗?”

张佳乐忍无可忍,转头道:“我这枪多着呢,你要我心爱的AK48我都能眼也不眨给你。但是——连老韩都不敢爆我游戏里的橙武。你知道我为了这把橙武讨饭、抽卡、氪金不择手断搞了多久吗?”远处的小战士看着两位长官在唾沫横飞地争论,敬仰地敬了个军礼然后离开了。

       跟张佳乐扯皮这人是兴欣战队的队长叶修。兴欣战队是近年新崛起的队伍,在对抗侵略军的战役中打了几场漂亮仗,发展得十分迅速,有很多年轻人都热衷加入兴欣战队。叶修也是很有资历的战术大师,简直一副一呼百应武林盟主的派头,这两年带着兴欣,把站队发展得隐隐能跟霸图分庭抗礼。不过叶修虽然蒙别人喊一句叶神,但他在张佳乐眼中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他从前为了壮大兴欣,套了好多霸图的物资和军备。这些东西是老林管着的,老林老好人不说什么,只是张佳乐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张佳乐时常会嫌弃叶修不靠谱、天坑、想一出是一出、幸运E。其实前几个槽点大家大概能理解,但最后一个槽点从张佳乐嘴里出来,大家除了扶额还能怎么样呢?

       不过呢,这俩人关系恒久远,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所以尽管互相嫌弃,还是不离不弃地互坑了这么些年。

       这次战役主要目的是守住千岛湖沿岸的防线,因为战线拉得很长,而千岛湖失守就相当于南方的大门向敌军敞开,所以这次战役聚集了大大小小有志卫国的队伍。各队的军舰、战机陆续开到海港,天空中云层低压,海面上波涛翻涌,时时有海鸟的长鸣传来,倒让这里多了几分肃杀。不多时,天色暗下来,海面上逐渐笼罩上一层雾气,让海面茫茫莫变。

       叶修和张佳乐都皱了皱眉,这种能见度,对战斗很不利,现代军事再发达,也没有能让他们窥见所有偷袭者的探照灯。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叶修和张佳乐扯皮扯累了,就一起靠在礁石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张佳乐有时觉得叶修特别适合战场,他一直那么地没心没肺,眼光永远只会看现在,看前面,但唯独不会转头看身后。好多沉痛惨烈都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所以他能不忧不惧地活到现在。

       叶修可能也是现在的张佳乐和自己过往唯一的联系了,不过从他身上,确实勾不起什么回忆。叶修每次和张佳乐扯淡,看起来言语无忌,但总会有意识地回避任何跟孙哲平有关的话题。张佳乐也自觉领受他的好意。可是今天,. 张佳乐突然不想再这样了,他问叶修:“你当年真的亲眼看见孙哲平死了吗?”

      叶修嘴里的烟雾仿佛也顿了顿。张佳乐常常想问这个问题,但他都克制住了,因为他知道,一旦他问了,就会换来无数同情怜悯的目光,但现实不会受到丝毫撼动。不过,叶修倒是没有那样看他,只是吐了口烟:“你自己也去现场回收过他的尸骨的,怎么还来问我呢?”

     张佳乐笑了下:“也是。我最近打仗不太顺利,可能是犯了疑心病吧。”

      这时,海面上炸开了一声炮火声,警报也因此拉响,一直在港口备战的战士也蓄势待发。张佳乐放眼望去,只见海面上沸腾起来,雾气中密集地闪现着炮火的光亮。虽然可见的不多,但这种毫无征兆地发生近港口的轰炸,敌方必然是出动了战机。张佳乐和叶修忙各自上了自己的指挥艇,根据雷达的定位来判断敌方的位置,制定下一步作战计划。

       南路的霸图军是由张佳乐指挥的,根据情报,中路的军队所受火力是最大的,现在在寻求支援。但是北路和南路承受的火力依然不小,也无法抽身。这也意味着,侵略军出动的军事力量要远比他们大。中路正在紧急求援,据说将要被突破。副官询问张佳乐怎么办。现在张佳乐率领的南路军离中路最近,也只有南路能及时救援。

       “不,我们坚守阵地,”张佳乐说。

       “可是一旦中路被攻破,我们整个战线就溃败了。”

       “坚守阵地,帮我接通中路指挥官的电话。”

       中路指挥官是叶修,由于中路战线重要,所有的人才、军备都是优先支援中路的。韩文清接通电话,问张佳乐:“你怎么想?”

       “我觉得三路军都各自死守阵地最好。我们跟侵略军打了十年,这十年我们的军队在大陆上不断纳新,而侵略军远道而来,跟我们在大陆上消磨了这么久。他们为什么突然有能力找到完全压制我们联军的军事力量?”

     “他们已经倾巢出动,后面没有有生力量了。”

      “是的,我觉得他们在赌,想用这样的方法调虎离山,然后从边路突破。但这种方法也很危险,一旦我们各自死守,他们处在强弩之末,最终还是会溃败。”

“北路老韩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呢,打硬仗这种事是老韩的风格,咱俩就别凑这个热闹了,”叶修在电话里轻笑。

      “你的意思是……”

     “既然他们想南路过来,那你就给他们点面子,勉为其难过来一下吧。”

     张佳乐大致听出了他的意思,当即命令全军向中路支援。张佳乐的军队刚向中路移动,进攻南路的敌军就蜂拥攻入南海岸。他们得以登陆,得以摆脱海上的雾霾,兴致勃勃地向内陆挺进。但他们还没来得及在海岸线上站稳脚跟,密集的炮火就朝他们招呼过去。敌军的前方涌现出一列大军,他们以逸待劳,打得敌军措手不及,终于从南海岸退了回去,有的更是葬身海底。

      这时,天将破晓,敌军三路战线果然纷纷溃败,然而联军为了抗住初期密集的火力,也是损失不小。联军乘胜追击,张佳乐越战越勇,甚至带队去追缴敌军的一路战舰。那路战舰看起来装备精良,上面应该有敌方的要员。

      张新杰和叶修通讯,确定后续工作和伤亡情况,待问及张佳乐,叶修表示张佳乐已经去追缴敌军残部了。张新杰听了血压顿时高了几个点:“本来你们事先的作战计划就有些冒险,这下好了,这货直接跑没了,他是躲韩队发火吧。”

      “计划不挺靠谱的吗?我们兴欣不是备着队人在南线后方以防不测吗?你看敌军一上来,张佳乐和我们兴欣的人两路夹击,分分钟打残他们南翼。”

       “行行行,你是叶神你说什么都对,”这是忍不了抢过电话的交流生方锐大大,“不过老张这样追过去,不太靠谱,老叶你还是照应些啊。”

       叶修答应了,叫人带一个舰队跟着张佳乐。

       张佳乐其实一下海就后悔了,但他之所以要追,主要是这个舰队昨晚的作战方式他太熟悉了,无数的诱饵,无数的陷阱,还有那种每当你感觉要够到它它又逃开了的感觉。这让张佳乐不顾一切带着队人追了过去。

       敌军劳师远征,又孤注一掷想叩开本国大门,却遭遇意外惨败,现在多半无心恋战。残余的这几只军舰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但动力系统应该是正常的,而且行驶速度比联军的战舰更胜一筹,所以张佳乐一时追不上他们。不过张佳乐也不心急,一则他们的弹药和补给充足,二是他们比敌军要更熟悉这篇海域。


       果然,追逐一段时间后,联军凭借数量优势把那支残部逼到一个遍布暗礁的海域。敌军有两只开道的军舰依然触礁。敌军即刻停止了前行,而联军正逐步逼近。此时,敌军正对暗礁,背面联军舰队,已经无所遁形。张佳乐拿过望远镜,观察对方的动向。他见敌军的桅杆上军旗缓缓降下,而白旗渐次升起。联军中也响起了轻微的骚动——坚持两天一夜的激战似乎即将有个圆满的结果。这时,对面的军舰放下一艘快艇。快艇上立着三个人,其中两名士官服饰的军人举枪押送另一人——他面色苍白、眼神涣散,而那张脸,张佳乐已经在军报中见过无数次了,他正是此次地方南路战线的指挥官。

       副官兴奋道:“看来他们的投降很有诚意。”舰队都欢呼起来。张佳乐也正想命令我军派人交接。但他又眺望了一眼敌方舰队,它们悉数面朝联军,那些黝黑的舰身沉寂地蛰伏在薄雾里,像一双双盲瞳张开在海面上。巨大的不安侵袭着张佳乐,在快艇与联军舰队接驳的一刻,张佳乐突然叫道:“全速后退!”

      整个舰队茫然无措,但仍条件反射一样执行张佳乐的指令。顷刻,快艇突然爆炸,冲天的火光似乎也引爆了它身后的军舰。离快艇较近的军舰受到波及,海面上迅速蔓延成一片火海。联军舰队飞速后退,而引爆炸药的敌军军舰以一种慷慨赴死的悍勇节节逼近。张佳乐一边指挥联军撤退,一边看着那耀目的火光。有人喊着:“他们疯了!炸死指挥官再自爆!简直疯了!”确实疯了,他们以这种一往无前的疯狂使攻守异形。这样的作战风格让张佳乐心中那种隐秘的可能性不受控制地滋长。

 

       那是张佳乐刚来北京的时候,大学课程比较轻松,张佳乐精力过剩,就找了个地下酒吧去演奏,地下酒吧离他们学校比较远,又是晚班,要倒好几次车才到。那天是晚上十点开始,张佳乐七点从学校出去,结果第一辆公交车就坏在郊区的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司机说要等下一班车来,但张佳乐等了很久,都不见下一班车的影子。张佳乐老问司机,司机被问得不耐烦说我怎么知道车什么时候来?刚才都说了,有急事的先下车,左转那个路口就可以打车。张佳乐只好下车另外找车。

      可是他左转以后路越来越不对,他走了很远,车是没有,路上阴森森的,倒是有一些不明生物飞速地从大路中间穿过,张佳乐想倒腾一下手机上那个打车应用,但摸出手机一看,刚才他无聊玩游戏玩没电了。张佳乐走得太累,就停在路边想要不要往回走。这时,远处传来的隆隆机车声划破了夜空,只见一辆机车从远处飞驰而来,骑车的人带着头盔,肌肉纠结,看起来十分威武,机车开到张佳乐跟前,张佳乐还没来得及反应,骑车人空出一只手,长臂一捞,就把张佳乐捞到机车前座上。张佳乐虽然身手敏捷,但是突然被人横在机车上,车速又快,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动不动。这车开得贼快,公路边就是些麦田,黑黝黝的,只有路面上的荧光条在反光,放眼望去鬼都没有半只。这人连个真面目都不露,有点像张佳乐看过的日本漫画上的机车暴走族。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在这种很可能被劫财劫色杀人抛尸的气氛中,张佳乐突然来一句:“这样骑车太帅!为了表达我激动的心情,我决定为你献歌一曲。”然后就特不靠谱地唱起了月亮之上,骑车的人听了张佳乐的歌,差点没把稳车,连忙停下来,那人就看着张佳乐手舞足蹈地把歌唱完,严肃地看他,问他:“你不怕?”张佳乐转过身,两手搭在他胸前,又撩人地缓缓移上他的脖颈,张佳乐的手指凉飕飕的,一直钻进他的头盔里,然后把他的头盔掀下来,张佳乐眼睛亮晶晶地对着那次征兵后就音讯全无几年的孙哲平笑:“大孙,你把我捞上车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

      后来孙哲平让张佳乐坐后座上,把他及时地送到了地下酒吧。张佳乐拉着孙哲平说:“陪我。”

      孙哲平一边跟张佳乐走进去一边说:“敢来这种地方,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张佳乐说:“你又不是我谁,管那么多。孙先生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孙哲平掐了他的腰一把,“关照是吧。”

       张佳乐笑得直不起腰来:“别闹,哈哈。”

       两人进去以后,张佳乐是键盘手兼主唱,孙哲平随便点了杯啤酒看他表演,酒吧闹到高潮的时候,人们开始伴着音乐热舞,张佳乐向孙哲平叫道:“来点喝的!”孙哲平就端着酒过去,自己咕哝了一口,直接就按着张佳乐的头吻过去,张佳乐一边弹琴一边跟孙哲平接吻,音乐正好弹到一段非常快非常跳跃的地方,镭射灯的光影转到他们身上,忽明忽暗,酒吧里想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当天结束以后,孙哲平带着张佳乐去酒吧旁边找了个酒店,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后来他们在床上相拥着,张佳乐数着窗外的灯数催眠。孙哲平就问他:“你什么都不想问吗?”

     “问什么?”张佳乐捏了把大孙的手臂,“你是大孙,在我身边,肌肉非常结实,手感我很满意。”

      后来这俩就过上了没羞没臊恬不知耻的幸福生活,再后来,张佳乐就三天两头消失在学校里。叶修听完这段失而复得破镜重圆不要脸不靠谱的恋爱往事,吐了个烟圈,十分唏嘘。转头看见张佳乐眨巴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仿佛在问:怎么样?感动不?叶修撸了撸思路,终于想起一个重要问题,问张佳乐:“话说,既然大孙这挺方便的,你怎么还住宿舍?”

      “哪方便了?都不能睡懒觉了好吗?”

      “我说你两头跑也不见你有多少时间睡懒觉啊。”

      “切,其实我是觉得人吧要保持独立,我要真搬过来,人家真以为我是被包养的。”

      叶修看着张佳乐快挂在大孙身上的架势,连吐槽的心都没了。叶修快走的时候,张佳乐突然叫住他,我跟你说个事啊,大孙的事你先别告诉老魏他们。

      叶修沉吟了半饷:“你是怕老魏知道大孙这么有钱,来挖你墙脚吧?你这个样子确实要小心。”

      “滚滚滚!” 

       不过说起包养这件事,简直是张佳乐大学生涯中无法逃避的阴影。有一年张佳乐就为了这事干了件壮举。

       蓝雨的小电影播出以后,虽然蓝宇的称号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更改,但是收视率却非常高,这部《蓝雨的夏天》在网上红极一时,不过都是一些口味奇特的小圈子人群在追捧。张佳乐的人气更是达到了历史最高点,一天张佳乐正在学校的水吧打工弹吉他,水吧里黑压压地围了一圈女生,简直像开演唱会一样。张佳乐即兴编了几首曲子,正高兴,门外突然闯入一个人,风风火火地拔了张佳乐的电源,直接把张佳乐拖出去,等粉丝们反应过来往门口追去,只看见一辆跑车绝尘而去。众人议论纷纷,都说是那个红三代来了。后来张佳乐一个月没有来学校,流言就像水葫芦一样蔓延了全校,连学院领导都略知一二。

      其实真相大概是这样:

      那天叶修回到宿舍,惊得跳起来:“我擦,乐乐你这是干嘛?”

     叶修见张佳乐把宿舍搞得一团糟,好像在收拾行李,但是宿舍里的东西又越收越多。张佳乐说我想好了要离家出走。叶修说:“乐乐,作为一个离家出走资深人士,我建议你不要这样走,行李太多拿不完跑不快。”

       张佳乐说:“行李只要有烟和吉他就够了,我只是在找我的吉他和烟而已。”叶修突然觉得很累,一是他看着张佳乐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吉他,他想不通为什么吉他那么大的乐器在宿舍里可以藏得这么深邃,二是张佳乐不会抽烟却一直在找烟。叶修一个人玩手机游戏有点无聊,就问:“乐乐啊,日子过得好好的干嘛离家出走,你别告诉我是在玩儿行为艺术。”张佳乐说:“玩什么行为艺术,我这次至少要出走到昌平去,老远了,也别指望我给你们带打折的品牌回来。”

       张佳乐回来以后,兴高采烈地对寝室的说亲爱的大家,我给你们带马来的特产了!全屋都沉默地看着他,张佳乐觉得气氛有些诡异,郭明宇先打破沉默,跟张佳乐勾肩搭背说乐乐方便借我点钱不,我下个月就还。

       老魏一把推开郭明宇,严肃地对张佳乐说:“苟富贵,无相忘。”叶修来搭上张佳乐另一边肩膀:“乐乐改过自新吧,社会还会接纳你的。”

       张佳乐说:“我擦你们到底怎么了,我不就逃了一个月课去旅游吗?”  

      “乐乐我跟你说先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大家都说你被某个领导包养了,你这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被院领导定性为作风问题有待调查。”

     “我哪里被包养?今天回来早餐吃的煎饼果子都是我请大孙的好吗?”

     “反正乐乐啊现在你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被包养的颓靡气质,所以肯定会被领导查的。本着同学爱的精神,我们决定帮你换个刚正不阿富贵不淫的造型。”

张佳乐说你们就唬我吧,院领导那么闲能查我。

      叶修说:“前段时间我们学校有一个被包养的结果抖出了一堆腐败问题,结果人也跟着被关进去了,对学校声誉影响大着呢,现在领导们很重视这方面的问题,尤其是音乐学院。”张佳乐想着自己和大孙的各种荒淫无度纸醉金迷,确实有点心虚,于是答应了室友们的安排,被倒腾出一身特别土的格子衬衣配老头凉皮鞋套装,还把衬衣塞裤子里死死地系上皮带。

      院领导还真就找张佳乐谈作风问题,列举出张佳乐作风不正的几个案例:作为音乐系学生不务正业去拍有同性倾向这种西方思想糟粕的小电影,败坏校园风气,每次考试都五十九分无心学习,经常坐豪车出入校园与其家庭经济情况严重不符,以及长得太好。然后不由分说地给张佳乐记了一次警告处分,张佳乐拿到处分后立即打电话给孙哲平发飙。

        等张佳乐的怒气告一段落以后,孙哲平表示:“怕什么,你被开除我养你。”

     “那就真成被包养了!不对,重点不在这里。”

     “那重点在哪里?”

     “嗯,我也不知道。”

     “既然你现在不生气了,我来接你去吃饭,就去吃那家川菜水煮鱼。”

      “谁说我不生气了,等等,水煮鱼?大孙赶紧来接我。”

      所以虽然过去曾有一位名伶说过人言可畏,不过在张佳乐粗壮的神经面前,一切都不是个事。流言风波后,张佳乐的作风依然没有任何改变,还是不定期消失在校园里,消费水平依然穷奢极欲纸醉金迷。

      一次孙哲平喊乐乐逃课一起去桑拿,张佳乐说这课再逃就挂了。大孙说反正你上满了也就是五十九分,有意义吗?乐乐气得挂电话。

     孙哲平又打过来说:“别生气了乐乐,要不我去跟你听课吧。”

     “你别来了,反正我上了也过不了,我准备找个悲催的地方去死,活着没价值。”

      孙哲平在电话那头轻笑道:“怎么会没价值,你特有价值,你死了我上谁去?”

      “孙哲平有比你不要脸的吗?”张佳乐对着电话怒吼。

     孙哲平认真地想了想,说:“当然有,叶修啊。”张佳乐瞬间感到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他们常常在一起上马哲思修之流的课,每每开始上课张佳乐就决定要好好学习让校领导刮目相看。所以他开始那几行笔记都抄得非常认真。不过坚持十分钟以后,无所事事的孙哲平就会间歇性骚扰他,后来就变成他跟孙哲平互相性骚扰,再后来他就变成了认真跟大孙相互性骚扰,间歇性抄一下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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